成都供卵试管婴儿(仅仅只是想要一个孩子,来自试管婴儿最真实的情感倾诉!)

admin 3年前 (2022-10-28) 广州试管婴儿 81 0

有时候想,人的一辈子可能要做无数次决定,而做有些决定真的是无比艰难,但事后回想起来,那有可能是此生做的最棒的一个决定。 来自宝妹客户真实分享!请勿随意转载。(为阅读顺畅,本文无图)

虽然仍旧超级害怕做造影手术,但想起那个对我说痛就别去了的男人,我只能压制住内心里的懦弱勇敢前行。有些路得自己走,没有捷径,假如不去做造影的话连就医的资格都没有,医院不认可我若干年前做的通水结果。

两天以后,阿鲁把我送去医院,帮我把手续办好,自己再去上班。临走时,他问我一个人行不行,我安慰他“没事啦”,但当从窗口看着他的车离开医院时,我的泪水却忍不住流下来。但是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前面即使是刀山也要上。 阿鲁走后,我一直留意着那些排在我之前的病友们,仔细看她们走出手术室后的脸色,观察她们的言行。可能这些病友都是痛感较轻的那一类,我倒没有见到太夸张的病人出现,但所有病人都是坐着轮椅从手术室出来的。没有了阿鲁在身边,反而少了依赖感,我做了无数次深呼吸,从走廊这头走到那头,再从那头走回这头,我把手机里那些可爱的小宝宝的图片拿出来反复看着,努力让自己轻松——轮到我进手术室时,我依然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抖,上牙与下牙不停打颤。 在开始造影之前,我再次主动告诉医生,自己曾经做过通水,但医生说,简单通水是不能明确输卵管情况的,而且会有结果假阳性的可能,比如输卵管伞端积水或输卵管漏等是诊断不出来的——听到这些,我后悔当初没早点到专业医院来,白白经受了那么多痛。

上了手术台后我问题一个接一个,想通过不断的说话来让自己的紧张情绪有所缓解。 “有多痛啊医生,可以打麻药吗?” “这个依个人的痛感来看,无须打麻药,比通水会要好一些,而且时间不会那么长。”医生的回答基本上都非常客观,不会带过多个人的感情。

当我躺上手术台,看到周围一圈的白大褂和各种各样的仪器时,我分分钟有种把躯壳丢弃在此灵魂赶紧逃跑的冲动。 输卵管造影简单地说,分为三步:首先,用扩阴器将宫颈口暴露出来,医生用碘酒消毒;第二步,将造影剂推入输卵管,看其在子宫和盆腔的弥散情况;第三步,通过X光,看造影剂和输卵管的影像来判断输卵管是不是通的,再通过弥散情况看周边有没有粘连、阻塞现象。

打个比方,如果通水是将一块瓷砖用钢钻钻碎的话,那么造影只是在瓷砖上打个洞。经历过更大的痛苦,这点对我而言,倒还真是可以熬过去了。可以说,这个造影手术在我的试管婴儿求医过程中所占的位置是极其重要的,经历了这一关就证明是真正下定了决心,不会再瞻前顾后了。

从手术室出来,护士将我扶到病房里休息并给我倒了杯温水,叮嘱我休息30分钟,其间没有什么不适就可以离开了,造影结果在第二天就可以取到。 我一个人靠在病床上,看着后面做完手术的女人有些痛得脸部扭曲,有些咬着牙捂着肚子,深深觉得健康无比重要。

阿鲁心里惦记着我,以最快的速度去单位处理了紧急事务,不到两个小时他已经在医院门口等着我。上车后,阿鲁看我脸色仍苍白,关切地问我感觉怎么样,能不能受得住,我安慰他,不痛,没事,医生不过是帮我把某个器官上的脏东西清洗干净了,受得住的。阿鲁没接我的话,从汽车后座上拿过来一个暖暖的热水袋轻轻放在我的小腹上,说:“我恨不得帮你受痛。看网上说做这个手术后拿热水袋敷敷会好受一些。”我忍了大半天,泪水还是流了出来。

输卵管造影手术其实也分为碘海醇造影和碘油造影,碘海醇造影做完次月就可以备孕,无须做碘过敏试验,不需要麻醉,痛苦较轻,如果是碘油造影就需要避孕三到四个月。

所有进入试管婴儿周期的病人自然是希望受孕的时间越早越好,因此基本上都选择碘海醇造影。另外,随着医术越来越发达,也为了减轻病人输卵管痉挛,现在有些医院在做此手术时采用局部麻醉,这样,病人的痛苦也就更少一些了。 造影手术后是禁盆浴的,但是淋浴没有问题,另外要禁性生活两周以上,一般情况下造影手术后会有少量出血,如果出血很快止住就不用管,但如果出血时间较长就肯定需要再次就医检查。

我的情况都属于正常值,因此第二天便从医院拿到造影的照片。主治医生一看,输卵管严重堵塞。医生再次问我们是否已经决定做试管婴儿,戴眼镜的女医生说得相当谨慎:“有堵塞现象,但或许运气好也可以自然受孕”。我与阿鲁在经历了之前那么多纠结后,已经不太相信在自然受孕这件事情上会有好运气了,第一次,我俩先是不自觉地摇摇头,然后又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医生给我们开了厚厚一叠检查单。检查的内容很多,女方占了80%,比如,白带检查6项、血液检查24项、超声检查1项,遗传学检查2项。男方也有抽血检查,但检测的内容少了很多,出现较多的是精液检查,比如精液常规、细菌培养、巴氏染色、药敏等。拿着厚厚的检查单,排在抽血的队伍中,看着动不动就被抽去七八试管血的女同胞,我心中忐忑不安,一方面希望快点排到自己,另一方面又希望再等等。阿鲁看出了我的害怕,笑笑说:“你就当现在是在无偿献血,我们抽出去的血将挽救某位有着革命友谊的同志的生命,这么一想,勇气就大得多。”

有时候,我们之所以需要一个伴侣,是希望能够在自己需要依靠的时候,哪怕是借个手让你撑一撑;能够在自己需要一点点慰藉的时候,给出哪怕是一个没有什么实际用处的小建议。所以在我看来所谓体会到爱,真不需要多大的考验,多少平凡生活中的那一刻你内心温暖了,安心了,那也就是爱了。

接下来的较长一段时间,我感觉医院成了我的主战场,一周至少有两个上午或者下午在医院里排队,大厅本来就不是很大,但科室众多,有好几次我排的队伍直接从二楼延伸到了一楼。我当时自己都觉得这次做试管婴儿不可思议,所以除了告知自己的家人外,连再好的朋友也没有透露,我害怕来自所有他们的善意的质疑与担心。

痛苦的过程自己默默承受,分享好的结果就是了。可妈妈的电话仍然打得勤,她问得最多的是:“痛吗?”我总是用一种在度假的语气回答:“不痛啊,阿鲁现在待我如公主一样,享受着呢。”知女莫若母,妈妈说:“不管现在你有多难受,想象着等你老了,还能够像我这样一天到晚有牵挂的人,她快乐你就快乐,你难受她比你更难受,你就会觉得还是很值。”

母亲说,老了却没了个念想,这是最大的悲哀。站在熙熙攘攘的医院里,想象着那些做试管婴儿的女人的身后有多少位母亲如我母亲一样在牵挂着、操劳着,我也体会到孩子在一个家庭中的重要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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